阮青雨停下脚步,只觉得一种微醉感侵袭全身。
“小姐,天色不早了,我……”阮青雨脚下一踉跄,眼神涣散的看出了重影。
这是怎么回事?难道是,花茶有问题……
眼前的魏桐月,唇角是笑着的,可声音阴冷刺骨,“阮青雨,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?”
阮青雨咬咬嘴唇,想让意识恢复清晰,可她却惊诧的发现,她连痛楚都感觉不到了,浑身,已经麻木了。
看她睁大眼睛,惊慌无措时,魏桐月却是笑的张扬,甚至面部都稍微的扭曲。
“为什么?”阮青雨动动嘴唇,看她眼里蕴含冷笑。
一把冰冷的匕首,慢慢逼近。
“为什么?你跟你娘一样,都是祸害精,死不足惜。”
她眯起眼,语气很是恶毒。
阮青雨皱起眉,眼看那把匕首快速逼近。
“住手。”
阮青雨还未看清来人,脖子便被人重重的一击,晕了过去
*****
事情,还在顺利的发展,只是殊不知,是那个重要的环节出了问题?
当阮青雨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,是在花轿上,头蒙盖头身穿婚服,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鞭炮声,还有人群的叫好声。
阮青雨先是撩开帘子,看街道边沾满了人,她想站起身,离开这是非之地,可脚下不稳,轿子晃动了一下,便又重新坐回原处。
这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她没死,并且替魏桐月坐上了花轿?
难道,这才是她想报复自己的手段?
处于频临绝望的状态,阮青雨险些心肌梗塞,只能咬着嫣红的嘴唇,想办法。
她自然是知晓那人的身份,这,岂不成了欺君大罪,这可是抄斩的大罪啊!
所有的焦虑不安涌上心头,阮青雨的头脑好像有潮水来回冲刷,像要把她撕裂一般。
这次,她只能选择坐以待毙,现在反悔的话,便是魏府上下满门抄斩。
而阮青雨的敌人却只有魏桐月一人,
缓缓落轿,阮青雨的心也随着这一落,猛地一沉。
在嘈杂的人群中,好似听不见任何声音,阮青雨浑身僵硬的,任由人搀扶着走。
像是经历的魔鬼的历练,阮青雨浑身虚软的坐在布置好的婚房内,接下来的,同房之事。
阮青雨双手紧握,额头已沁出汗来,心头像是被什么重重敲击。
屋内的红烛微摇曳,阮青雨眼前忽明忽暗,垂着的眸子空洞的无半点神色。
就这么坐着,坐着,坐了一夜,直到红烛也不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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