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厅里用餐的人很多。
我们找了一个空桌坐下来，一位肥胖的中年老外走过来。
我环视了一下这家面馆的环境，问道：“你要大碗还是小碗？”
乔莉回答说：“我要一碗小份的。”
“老板，两份牛肉拉面。”我感觉这家面馆的味道不错，大声喊道：“一个大份的，一碗小份，多放牛肉，少放点面。”
“What did you say?（你说什么）”老板一副茫然的样子。
我这才想起自己这是在国外，于是看了乔莉一眼。
乔莉用流利的英语说道：“Boss, two copies of mutton noodles, a large, a bowl of beef more, put some less.”
“ Ok, please two later!（请稍等）”老板冲二位笑了笑，便离开了。
看来，乔莉的外语水平不错，她在A国谋求一份职业，生存下来，应该不成什么问题，关键是，她一个人在这边生活，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。
这本不是我关心的问题，但看在上次，张虎成、冯处长和林处长等人在南华国际大酒店餐厅用餐，商量算计我的时候，她为我通风报信过的份上，她的事情，我又不得不管。
我和乔莉在这里，也算是货真价实的老外，加之，乔莉比较漂亮，我们出现在这种环境了，必定会受到人们的关注。
我扫视了一下四周，看见一些男人觊觎的目光，笑着说道：“乔莉，那些老外都看着你呢。”
“看就看呗，又掉不下一块肉？”乔莉也发现那些男人盯着自己的胸部，娇笑道：“可惜啊，存心想给一些人看，有人还不领情。”
“你这话让我想到，一个女人狠起来，是多么恐怖啊？”我不无感慨地说。
我真不敢相信，像乔莉这样一个外表端庄，气质优雅的女人，能够狠心地将自己的闺蜜苏曼出卖，投进朱聪那种人的怀抱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乔莉意识到我是在含沙射影地说她，撅起小嘴问道：“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坏女人？”
“你觉得坏，就是坏的，你觉得不坏，就不坏，这是心态问题。”我同样用乔莉说的话来回答她。
这句话令乔莉感到羞愧难当。
老板很快端来了一大一小的两碗牛肉面，还真如我们事先交代的那样，少放点面，多放了一些牛肉。
乔莉用叉子将自己碗里的牛肉往我碗里放。
“你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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